素珍击掌,“所以,怀素此次不是来挟持人质,更不会伤害高大人,只是……想告诉高大人,怀素得权相厚爱,是权相让小人来向高大人来取座位筹。”
高朝义闻言微微一震,随即抿唇笑道:“欧,李公子真会开玩笑,莫不是想这筹签儿想疯了?权相若许你筹,派人至高某府邸一趟便可,何须你如贼一遭?”
素珍耸耸肩,笑道:“嗯,高大人既说此是玩笑,就是玩笑吧。权相近日为顾姑娘和科举之事劳碌,是怀素自动请缨,不劳他座下人力。难不成在高大人看来,权相之威信到底不如严相?还是说高大人本便和严相相近?也罢,怀素这便回相府捎个信儿,只好劳驾他老人家派人到到大人府上走一趟了。”
“一派胡言!你试着走近权府看看,不报姓名,权相从不见无名之辈,报上姓名,卫兵还不将你撵走!跟本官来这套,你还嫩。”
又一个骂她嫩的,带着高朝义的讽笑,素珍携冷血离去,径自去了权府。
府门外,冷血目中寒光一闪,警惕地一掠四周,仿佛有人在暗处窥探。
☆、39据说
素珍也不以为意,朝门外兵士一揖,道:“在下求见贵府总管大人。”
不见无名之辈,倒应了高朝义那话,二兵士神色一变,其中一人眸光倏厉,然目光落到她手上东西时,又吃了一惊,一人二话不说进内,很快,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想是权府管家无疑。
和霍府管家一样,对方极是眼色,几乎立刻接过她手中锦盒,“公子前来是要替霍侯捎什么话给我家老爷吗?”
素珍呈上的正是从霍府a来的人参,闻言压低声音道:“此次科举,权相劳心劳力,辛苦了,听闻权相近日身子抱恙,霍候特送上此补气养身之物,望相爷千万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