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随之传来花盆被碰倒的声音。
素珍捂住脸,捏着瓶子,欢乐无比倒回c黄上,一时惴惴不安,兆廷会不会以为她喜欢霍长安,一时又甜滋滋,他方才抱了她……
另一边,“霍长安”携霍总管上了马车,行了一程,到得一街巷深处,马车停了下来。前方,另有一辆马车候着。
霍总管恭恭敬敬的撩开帐子,送“霍长安”下车,“霍长安”道:“替我谢谢你家侯爷,便说我欠他一个人情。”
霍总管一惊摆手,连连道:“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此时,“霍长安”已将脸谱摘下,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那当今天子的脸。
连玉走得数步,忽而转身问道:“霍侯可是与那李怀素私交极笃?霍侯近日不爱女子改玩小倌了?”
这一问,霍总管顿觉冷汗涔涔,这是什么问题呀?
本来,对于有人问这种问题,他已觉得不可思议,更逞论,提这问题竟是天子。
另一辆马车上,青龙和白虎相视一眼,白虎微有些害臊,别过头,青龙得不到附和,转看向今晚也跟了出来的玄武,玄武数十年不变的正鼻观口口观心的凝神戒备,青龙讨了个没趣,冷不防玄武的声音在他耳边凛起,“难道主子也有此意,那我岂非很危险?”
青龙嘴角一抽:“……”
白虎:“……”
那边厢,霍总管只有更站立难安,末了,小心翼翼赔着笑脸道:“侯爷不比年少之时,现下深居简出,莫说娈童小倌,便是那红粉之地,都并无涉足。”
哪知,却听得连玉淡淡道:“你替朕向他传句话,兔子不吃窝边糙,孩童胡闹,他是大人了,莫要跟着闹到一块去才好。想要尝个鲜,可以,有甚需要,便去外面找个小倌消消火。那个人,他断不可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