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颈下是他的臂膀,他另一只手紧紧横在她腰上。
她被这幅景象灼伤了眼,整一个僵直在那里。
昨晚她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了理智,全然记不起做过了什么,可当她低头一看,身上一丝不挂,肌肤上尽是那些印子。他套着白色中衣,并未系襟,一片结实微纠的肌理便这样铺陈在她眼前。
她脑子里顿时一片抽空,浑身发冷发颤,他们如斯田地,她竟还和他做了这等秽事?
她一掌往自己脸上打去。
“你干什么!”
声音火燎败坏的从他嘴里低吼出来,他一个坐起,擒住了她手腕,一双清贵黑眸火苗四跳,偏又散发着寒气,十分的瘆人。
素珍想起昨儿看过的那些横陈尸首,血ròu模糊的场面。
想起提刑府众人,一时竟不敢顶撞。
但心头明明白白揣着一道火,把她烧得好不难受。
终于,她还是向着他笑问,“你口口声声说爱着顾惜萝,如今抢人妻子,又做出这等事,算什么?”
连玉到底是皇帝,虽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可自登基以来,与权臣斗智斗力,把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条,何尝受过这些屈ru和打骂,被她挑得心头火起,张嘴便冷笑出声,“灌你药,是下面人的主意,以为你我还有什么。你既知我贵为天子,我还能用别人碰过的女人不成?我也承诺过阿萝,昨晚我根本便没和你真正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