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交给我,朱雀你和青龙将里面的人带走!”白衣人冷冷出言,它声音竟也如同朱雀一样,雌雄莫辨。
晁晃和无情大惊,再次联手,然而,此人加入,竟讨不到一点好去。无情心中疑惑,这屋中还有高人守着,只是为何须朱雀进内召唤方才出现?
“你到底是何人?”晁晃怒问。
白衣人也不答话,只是微微冷笑,眼见朱雀和青龙便要抢进府内,将人带走,这时,霍府那老仆慢慢挡到二人前面。
“李提刑和今上都是霍府的朋友,听我家侯爷说,天子之功,利在春秋,老汉不懂政治,但平日里喜到街头巷尾听个评书,听过李提刑审案的好些故事,如今,新科状元诞,新任提刑生,市井间已没多少人谈及旧人旧事,但李提刑这人,老汉心里总还是记得,今日便是冲着提刑府护卫一句不能杀人,老汉也要替有教养的李提刑做些事。”
“这位大人,霍府奴才不才,向您讨教一二。”
他缓缓说道,朝白衣人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驽钝的大剪子。
阿萝领着一众女官婢女去到素珍屋中的时候,素珍正在眺首远望,宫墙外的天空。
“很好,你不找我,我也想找你,倒是苦于一
个避开连玉的借口。”阿萝盯着她一身男装,心中冷笑,“莫以为借口公主的客人,便能长住宫中,迷惑天子!”
“这身衣裳,不男不女,是想提醒谁旧日时光嗯?李兆廷还是连玉?”她眼眸微眯,个中尽是嘲弄。
素珍侧身看来,微微一笑,并无回应,只道:“小民一生好酒,娘娘昨天说请的酒,还算话吗?请我去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