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二人几乎是撕扯着做。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哭得那么大声。
屋外雨声那么大,仿
佛也盖不住。
那声音彻底把他激怒,他正要用比围场那晚更狠的手段对待她,却听得她说,“我不动,你别……”
第一次,他听到她声音里真正哀求的意味。
脑中“嗡”的一声,明明怒到极点,他却竟只慢慢地待她。
环在他颈项的手一直颤冷着,她所有一切其实都还仍在抗拒,但他还是感受到来自身上和情感上双重的极致欢愉,他一声一声低喘,汗水落到她身上……三四次过后,她冰冷无比的手终从他颈上滑下去,他吃了一惊,狼狈地从她身上下来,顾不得昏暗中踢翻凳子砸到腿上的疼痛,便捻亮烛火,却见她赤身果体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似的,那种目光,他之前在那连欣眼中也看到过,甚至,比后者更甚。
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着处。
一双眼睛红肿得不像话,好似要流出血来。
不,她眼底下,确是一抹红色!
他大吃一惊,“我给你传太医。”
匆匆套上裤子,他散着发,赤脚便往门外跑。
“不,我歇息一下便好,你若够了,就回去吧。”她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