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好奇地问道:“这事儿也归你管?”
“是呀,”晏骄解释说,“衙门也管着人丁户籍么,每每生老病死都要记录在册,不然岂不乱了套?我们仵作的工作之一就是判定死亡原因,若是正常死亡自然最好,但也不乏浑水摸鱼试图伪造的,可不比正大光明的凶杀案来的轻巧。”
白宁点了点头,“怪不容易的。”
顿了顿,又难掩好奇道:“我能跟去瞧瞧么?”
在认识晏骄之前,她还没见过仵作呢,更没想到一名仵作竟会对案件侦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就有些蠢蠢欲动。
晏骄一愣,失笑道:“你还是头一个想主动跟去现场的呢。”
白宁知道她的意思,有点骄傲的说:“我打小也是兵营里长大的,打仗的时候自不必说,便是平时对练,拳脚无眼,哪里能没个损伤?自然不怕。”
晏骄抿嘴儿一乐,心道这个同你口中说的什么损伤可不是一回事。
庞牧他们可是尸山血海的战场上下来的,见过的惨状之多难以形容,可不照样吐得苦胆汁子都出来了,如今一听凶案现场还都一个个儿菜鸡似的……
弗莱格立的太高太快,那是要打脸的啊姑娘。
不过开死亡证明虽然不如案件验尸来的严格,无关人员出现也不大好吧?具体怎么办,最好还是请示下庞牧。
进去通报的人很快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手拎鸽子笼的小八,里头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不断扭着小脑袋,咕咕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