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儿见他还有力气说笑,知道他虽然内伤严重,但是他既然能自己走回天然居,就说明还没有到奄奄一息的地步。转过头对侯希白歉然笑道:“希白兄,玉儿这边有事,不能招待你了。什么时候你再过来,玉儿请你去吃天然居的大餐。”
侯希白潇洒一笑,拱了拱手便识趣的转身离去。
水玉儿让下人过来帮忙,把万俟剑寒安置到厢房中。又把侯希白留下的焚精散的配方交给下人去转交给雷九指,让后者尽快做出解药来才弄成这个死样子?”水玉儿手执银针,正隔着衣服给万俟剑寒施展治愈术。
万俟剑寒奇怪的问道:“你不是把脉就能知道是谁做的吗?”
水玉儿这才想起来,他见过她在南阳的时候只凭把脉就可以知道是阴癸派出的手,顿时哭笑不得。她上次是因为早有定论,这次谁知道他去惹哪路神仙了。
“快说,我要听听你有没有撒谎。”水玉儿狠狠道。
万俟剑寒嘿嘿一笑道:“师尼姑地色空剑果然不同凡响。”
什么?水玉儿下手的针偏离了轨道。扎得万俟剑寒夸张的直叫。
“你去找妃暄麻烦?”水玉儿也不管万俟剑寒重伤在身,揪起他地领口危险的问道,“你脑袋坏掉了?还是真是我水玉儿看错了人?”
万俟剑寒对上水玉儿激动地双眼。半晌之后叹气道:“水儿,我不是说。我去还债了吗?我是欠阴癸派一条人命,想和他们撇清关系,需要还完了才可以。”
一条人命?水玉儿手一颤,沉声问道:“妃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