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我的额头,嘴唇微凉却又柔软,沿额头向下,眼睛,鼻子,直到我的双唇。
我似僵了般一动不动。只觉浑身跟着了火似的,眼前的一切似是虚幻,只有唇舌的纠缠让我真真切切觉得眼前的一切不是做梦。
我恍然一惊,用力推开他。
刚才似被蛊惑了一般,现在醒来,顿觉羞愤难当,我咬紧下唇,颤声道“你!敢欺我如此!”。
他深深看我,眼底一片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一样。
我心下怆然,自己竟糊涂和一生人在此。
远处隐约传来韦伯母的焦急的喊声。
我整理一下衣衫,微一倾身:“家人来寻我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再也不顾有蛇无蛇,硬着头皮一路飞奔回家。
韦伯母知道我刚才为蛇所吓,宽慰了半天。
生变 1
是夜,了无睡意。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
辗转反侧,刚才的一幕却总是浮现眼前,那人的影子挥也挥不去。不禁摇头苦笑,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清楚,竟如此行为,真该被人看不起。
如此一想,接连几天都没再去河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