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黑黄色,泛着难闻的味道。
见我皱眉,阿若道:“凉了会更难喝。”
我接过,闭眼,一气喝了下去。
一阵恶心,我站起跑出帐外,开始吐起来。
只吐得胃里空空如洗。
阿若站在身后,递过来一碗清水:“漱一下,王爷说不希望弄脏他的帐篷。”
阿若又带我去换衣服。
来到一个小小的帐篷前,阿若冷声道:“里面有水,你洗完告诉我,我给你拿衣服。这衣服,实在脏地不成样子。”
我低头,白衣经过几番拉扯,袖口裙裾已破碎,俨然花衣。
洗完,换上阿若拿来的衣服,亦是广袖汉服,颜色素雅,我将外衣换下,将母亲的遗物小心束好。回到营帐,虽身子发飘,到底还是好受些了。
进得营帐却发现他不在,我在帐篷一角坐下。刚跟着阿若走的时候,发现四周帐篷林立,巡营兵士来往不绝,从这里逃出去,即使插翅也得小心。
我叹口气,腮边疼痛麻木,不觉抱膝睡着了。
屈辱
梦里有人将我摇醒,我睁开疲倦的双眼,拨去眼前的乱发,视线处,锦袍,皂靴。
知是他,我忍着恶心和头晕,勉强起身。
他审视我,冷然道:“侍候本王更衣。”自顾朝床榻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