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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份感觉,我自是感同身受。

齐曾的心灰意冷,不是此时才有,怕就是当日被诬陷之际就已有了。

“那齐曾必是不愿意入宫为官……”我叹息一声。

霍太医点点头,不免惋惜一番:“齐曾一世清白,奈何造化弄人,昔日之事已过去二十余年,齐曾或许已放下;而今却是……只是,这抗旨大罪,任是谁也担待不起……”

……

待霍太医告退,我便让芬姚研墨。

霍太医一路走來,已是月余,加上路途耽搁,怕是已有两月。

齐曾是母亲的恩人,沒有齐曾,亦便沒有今日的自己,当年齐曾为此事已是惹來滔天大祸;而今事过境迁,该是归于平静;若是此番被朝廷启用,一是心不甘情不愿,二按其性情,亦未必就有好日子过。

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保下这个昔日的恩人,让其平安度过这一生,这亦是自己所能为其做的。

信以火漆封好后,便八百里加急送出去。

虽是不想与梁文敬再有纠葛往來,上次更是摔碎“玉梁”牡丹來决绝了断这段往事,只是,此次,要保得齐曾平安,必是只有梁文敬出面才能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