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始舞会,还有一天的时间,从他们的城市到这所大学,一早一晚两趟车,如果他做早上这班车,晚上还来得及。
云多再也等不及,去了火车站,眼巴巴地看着一趟一趟的火车,来来往往的人群,可他就是找不到他朝思暮想的人。
等人是最难熬的,他顾不上吃东西喝水,就伸着脖子看,看到下午四点,一个相似南平身影的人都没有。
上午那班火车已经到站,就连途径他城市的火车他都找了,还是没有。
如果他一个小时之内不到,这场迎新舞会,他就是最大的笑话。
蹲坐到地上,云多这才觉得胃疼起来,太长时间没有进食,他开始胃痉挛。
拿出手机,再一次,他不在抱着希望,再一次确认,他被遗忘,他被遗弃,他爱了十多年的人,弃他不顾,把他丢在笑话嘲弄里。
他从来不知道有多爱他,他从来不知道,被心爱的人许诺有多开心,被他拉着手跳舞有多激动,他从来不知道为了得到他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慡约,让他陷入什么一种尴尬境地。他从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伤心痛苦。
他从来不知道,看着他和木梓在一起,他总是装傻充愣,总是把羡慕嫉妒藏起来,心碎的一片一片,还要强颜欢笑,那是什么一种折磨。
电话这一次接通了,很神奇,两天里,他终于开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