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言看着云多崇拜的眼神,有些好笑。
“我只是出钱,具体经营还是阿莫。”
“我看你一直心情压抑,我怕这些郁闷纠结在心里让你难受,你一发火就会摔砸东西,这虽然也是发泄的一种办法,可这点不好。如果你心情不好可以把这股郁闷转移到其他地方。”
旭言推着云多到了架子鼓边。
“架子鼓,你爱怎么砸怎么敲都行,不仅可以敲出音乐,还可以发泄火气呢。小杰,教一下云多,他可是今年的高考状元,脑子好用着呢,你耐心教几次,他就会了。”
小杰有些高傲,手里转着鼓槌,一只手能把鼓槌转出花来,上下翻飞,在指间跳跃,平头,眼睛上挑,似笑非笑的。
“玩一下,不喜欢我教你唱歌。”
拍了一下云多的肩头,跟着阿莫走,阿莫一边走一边抱怨,一个月都没来了,也不知道你忙什么,账目也不看看,你来了,就把所有的往来账好好算一下吧。
云多有些兴奋,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乐器,他好像只有小时候接触过口琴,他一直觉得架子鼓是一首歌曲的灵魂,鼓点总是能挑着神经,不管是高昂的,还是激烈的,或者是欢快的,都能表现出来。其实乐器都是美妙的,不管哪一种乐器,他的存在就是一种美得见证。
小杰转着鼓槌。递给云多一双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