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像隔了一层雾，在这个空间里听的并不清楚。

连胜应了两句表示明白，外面就没动静了。

确认了这边的东西，连胜进入排队的行列。握着手蹲在地上，静悄悄的等待。

一个多小时后，她依旧没能摸到战场的边缘。

因为零分的辉煌成绩，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踢出队伍。期间有人对他竖过中指，有人对她骂过草。从最初的雀跃，到浮躁不安，到最后心如止水。连胜终于认清了现状。

走出设备，拿起通讯器给林冽女士发去慰问。

连胜说：“我非常真诚的收回我的前言。请找人带我刷分。”

林冽：“……”

她真的很想去育儿论坛问问这情况。

林冽说：“等你们学院本月的比赛结束之后吧。他也是一名学生，需要准备。我可以先把他的名字告诉你。”

“既然这样就不用了。”连胜说，“我们极有可能会是对手。这种情况下还是保持距离。不然我杀他的时候，会有一丝罪恶感。”

林冽沉默片刻，发了个单音节的“恩？”。

“你被选上参赛了？”林冽才反应过来，“零分？”

连胜：“是的。”

林冽震惊开口道：“你知道这概率有多低吗？”

“我知道。”连胜说，“就跟在这个时代还能踩到狗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