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月盆照耀之下,白的发亮的肌肤,他就是瞎子,只怕也会在如此美景的刺激下,恢复视力。
听那女子抽嗒嗒的哭泣声,一哼一哼的,诡异,鄂佐有了些温柔的情怀。
“姑娘,可有什么难处?”
他略微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不再失礼地将自己的视线往女子白莹如玉的身子上看。纵使糙原之人豪放,可也没豪放到随随便便地把姑娘家的身子给看过去。
乌燕顺势而为,继续假哭道:“奴婢……奴婢……呜呜……今夜公主大婚,奴婢的情郎约奴婢过来幽会,奴婢见这囍字铺满天,就心生感触,满心欢喜答应了。可谁知,他……他竟然想对奴婢……想对奴婢……呜呜……奴婢不同意,奴婢再下贱,也知道,姑娘家的清白身子不能随随便便地就给人的,他没娶我,就不能……不能那样……他见奴婢挣扎地厉害,竟然……呜呜……竟然脱了奴婢的衣服,把奴婢一个人仍在了外面,骂我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就让我丢尽脸面,让大家都看见奴婢……看见奴婢的身子……呜呜……呜呜……奴婢不敢回来,也只能等夜深了,才……偷摸着回来……求你,别过来好吗……呜呜,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奴婢真想一死了之了……呜呜……”
这一场苦情戏,乌燕是演的淋漓尽致,鄂佐是深深地被感动了。
也是这旖旎的夜作祟,本来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以拥着自己的美娇娘,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云雨,可——
谁能想到,他出来巡个夜,竟然又碰见了一个女子,还是……还是以这样一幅模样。
心头……有些微热。
可鄂佐不是下流胚子,还不至于见到一个不穿好衣服的姑娘就扑过去,这正是乌燕算准的一个一族之王该有的正气!
想了想,鄂佐脱了自己的外衣。猜想,这人自称是奴婢,想必是和亲过来的丫鬟,她就这么回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还是有一件衣服遮身的比较好。他自诩正人君子,可不能保证以她那状态再碰见什么男人会不会被人给非礼了,毕竟,她看上去真的诱人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