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百合很惭愧,她也觉得自己破坏了一次本该很美好的约会。
她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她把自己的头发捋捋乱,大衣里的裙子脱出两只袖子,把袖子往身后一系变成抹胸裙,然后大衣也不穿好,直接披在肩头。
“你干嘛呢?”梁霄好笑地看着她。
海百合拾掇完毕,往前跑几步,过了一个路口后点了一支烟靠在墙边,梁霄会意,她这是临场发挥,打算演站街的流莺了。
他很配合得往她的方向走去,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醉醺醺的人搭上了她的肩膀:“how uch?”
路灯下,梁霄清晰地看见海百合的嘴角抽了抽,头也不回一拳砸了过去。
醉汉轰然倒地。
她若无其事地踩过他的身体,趴在他肩头,把烟圈吐在他脸上,声音沙哑:“要带我回家吗?”
梁霄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醉汉,拿走她含在唇间的烟:“how uch?”
“你已经付过了。”她用小手指勾出挂在脖子上的细链,梁霄送她的那块钻石被她镶成了挂坠,款式有些像烂大街的相片吊坠,不同的是藏在里面的不再是相片,而是宝石。
梁霄看到她挂着自己送的项链,不禁微笑起来:“带着呢?”
“定情信物当然要带,”海百合扬了扬下巴,“信物带在身上才是信物,放在保险箱里就只是一块破石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