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往前出来半个马身,马上的壮汉神情冷峻,“姓姚的是哪个?”
车队里三四个姓姚的,每个人都摊上好几根手指,壮汉皱了皱眉,“哪个是从京城来的?”
“是找我吗?”不等别人指,姚圣手跳下了车,跺了跺脚,依旧袖着手,仰头看着壮汉,壮汉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卷轴,哗的拉开,看看卷轴,再看看姚圣手,收起卷轴挥手,“带走!”
一个壮汉拍马上前,一把抓住姚圣手的腰带,提起来打横放到马背上,拍马就走。
“你们……”
“闭嘴!再乱叫卸了你的下巴!”
姚圣手不敢再叫,面朝下横在马背上,口鼻吃土,肚子上硌的生疼,头晕脑涨,想不起来这是谁、为什么要捉拿他。
离城门不远,马骤然停住,汉子一把提起姚圣手往下扔,有人接住,将晕头转向的姚圣手塞进了一辆马车。
姚圣手只觉得满眼金星乱转,靠着车厢板,好半天才看清楚。
车厢非常大,奢华雅致,温暖如春,在他对面,白衣胜雪,气质绰然的佚先生端着杯茶,正眯着眼睛细细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