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放心的卡下了电话。
“喂,楼上的楼梯啊什麽的位置靠哪儿?估计和这里的应该差不多。”贺瑞博问:“这里你肯定比我熟吧?”
景文想了想:“我记得东北角和西北角都有楼梯……”
贺瑞博听起来有点儿烦躁:“那不都这里离老远的吗?”
“是啊。”
贺瑞博跺了一下脚:“算了,先过去再说。”他忽然伸过手来拉住了景文的手:“你跟紧点儿,前面的地面好象就不大平了,别冒冒失失的栽了跟头。”
“呃……好。”景文有点意外,贺瑞博的手又大双宽,掌心温暖。在这一片阴寒的黑暗地下,他的手好象一个有力的依靠。
地面的确不平,好象只是把原来火灾的遗迹草草清了一半,後来就搁下荒废了。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摸著黑,靠著那一点手机的光亮向前走。
方向是没有错,因为黑,而且路不好走,所以感觉上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到东北的角落。那墙上的确有扇门。但是……是扇很大的铁门,上头的锁头又粗又重,锈结在一块儿,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开过了。
“有人吗!”贺瑞博使劲儿的咚咚踢了两下铁门:“有人能听到吗?”
我帮著喊了几声,只能听到我们俩的声音在空旷的黑暗里回荡,声音远远的传出去,还隐隐约约听见回声“能听到吗听到吗到吧……”
铁门後面死静死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行,看来此路不通。”贺瑞博转过身:“去试试那边吧。”
景文只觉得身上寒意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