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著吧,大贺你去医务室开个假条,回来我走的时候捎走,下午替你们交上去。不管怎麽说,在学校一天总得守校规吧?你说是不是?”
贺瑞博本来不想离开景文半步,架不步於雪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终於还是有点不情愿的站起来:“那我快去快回,你……你自己多当心。”他又看看於雪:“你……你多照看他点儿。”
於雪简直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往头顶冲去!
不就是个小感冒吗?这难舍难分的情分,这依依不舍的眼神,这暧昧难明的气氛,要说没有那啥啥的,谁信啊?
谁信?
反正於雪自己是不会信的。
贺瑞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於雪立刻张罗:“哎,你是不是出汗了,要不要换换衣服?”
景文说:“不用了。”
“哎呀,别客气嘛,我帮你拿过来。你柜子是哪个?”
景文无奈:“真的不用了。”
於雪再三劝之,景文不从,无奈,又复在床边坐下。
“你是不是昨天淋了雨啊?说实话,昨天那雨是下的挺大的。”
景文含糊的嗯了一声,没说话。
“那个,你们同屋的人呢?”於雪纯属没话找话说——也不能这样讲,打探一下环境也是很有必要的。
景文又含糊的唔一声:“他……在医务室呢。”
於雪意外:“也病了?”
心病……也算吧。
贺瑞博说,离开这里,就好了。
可是,真的就这麽简单吗?
门被轻轻叩了两声,於雪站起来去开门。
庄颖站在门口,依旧穿著白色的衬衫。於雪楞了一下,庄颖同样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