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郦老太太说了会儿话,看老太太一直精神不太好,就遣了人去喊常康。又问常康:“今日张太医与张老太医可当值?”
常康想了下说道:“张老太医在太医院,张太医应当是在家中。”
郦南溪就让他去请张太医来给老太太看一看。
郦老太太赶忙起身制止,“怎么能劳烦张大人过来呢。”
可是常康自打听到了郦南溪的话后就即刻出屋办事去了,老人家即便起了身也拦不住。
郦南溪上前握了祖母的手扶她坐下,宽慰道:“祖母不必担忧。张大人家与国公爷素来熟稔,请了他来应当无碍。”
想了想她又道:“祖母若是觉得我劳烦了张大人不妥当,那就当做这是您孙女婿帮您请来的就是。”
郦老太太看她话语间透着和重廷川的亲近,甚至于十分自然的就能让人去请了重廷川相熟的友人,这便晓得重廷川平日里定然是待她很好的,而且和他相熟之人也十分认可她。
老人家很是欣慰,拍了拍她的手,硬推着她离得远一点坐下,这才道:“看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竹姐儿那边实在是……”
说罢,老太太就重重叹了口气。
归根究底,她还是担忧郦竹溪那边。即便郦南溪这边过的再好,可一想到郦竹溪的失子之痛,老太太的心里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郦云溪刚才一直在旁看着。如今见老太太唉声叹气,也过来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