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什么都没做,我房间干净的床单可以作证。他只是有点儿不舒服,进来求安慰的。嗯,就这样。”
商谨:谁管你们做没做。他一点儿也不想跟商小兔讨论这种事。
还有,不舒服?不舒服的人爬墙动作还能那么流畅?他只是下半身不舒服吧!
商谨心里哼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道,“以后他要来,希望他从大门进来,你们恋爱我不管,只是请关爱一下长辈的血压。”
“我,我知道了。”
房间里最缺的果然不是别的,只有地缝。
“齐安娜走了。”
封弈点头,在席少川床边坐下,“你刚都听到了?”
“嗯!”
“小兔,挺不错。”
席少川随手拿起床头柜上一块冰糖放口中,淡淡道,“看她只敢恁别人,完全不敢恁我,感觉确实挺不错。”
封弈听了轻笑,“这只是你职业的原因。若你不是老师只是男朋友,情况或许就完全不一样了”
席少川听了挑眉,如果他不是老师,她就敢恁他?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很想在身体上被她恁一下试试。
“受伤,最先去找商小兔,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只是她那里刚好有药。”
“原来是这样。”
“只可惜,商同学看到我思想就开始不健康,唯一能想到就床上那一件事儿。”
封弈听了,抬手在席少川背上拍了一下,看他疼的面部扭曲,笑了笑,“老处男就别忽悠了,再说下去我听着都心酸了。”
老处男这几个字,真特么刺耳。
齐安娜回到酒店,奢望一点不剩下,只余下后悔。她太天真了,因为封弈非一般人,她怎么就能想着他必须善,一定不敢为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