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也看不透。只是算出,她跟小兔渊源未尽。所以,小兔牵扯其中是在所难免。”
渊源未尽?听到这几个字,席少川心里嗤笑一声:她确实让小兔长了不少见识。
“小兔,你不知道,我现在最难受的就是每次去上厕所的时候。不管是站着,还是蹲着,都觉得自个是个变态。”
“还有,我每天穿衣服时总觉得自己少穿了一件,没了胸罩真不习惯。”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盯着男人看,人家觉得我是玻璃。可盯着女人,我又觉得自己是个百合。唉,日子艰难呀!”
看着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对着小兔诉说生活艰难的人,席少川:该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艰难。暗腹间,看小兔满是温柔的看着‘沈浩’开口,“要不我们在网上搜一下葵花宝典看看?”
“葵花宝典?”
“就是东方不败练的那个。”好像很适合咕咕眼下的情况。男儿身女儿心。
“那个是不是要先自宫?”
“就算自宫也未必成功。所以,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们眼下只需要学习她的精神境界。”
见两人越说越不像话,封弈开口,“沈浩,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闻声,两人同时转头,‘沈浩’看到席少川,麻溜起身,看着小兔一本正经道,“商同学,晚安。我们明天见。”
“好,沈叔叔晚安。”
这一本正经,是多此一举。
‘沈浩’迈着稳稳的步伐走到席少川跟前,“您也晚安。”说完,走过,之后跐溜。
封弈笑。
席少川:“希望你今天好梦。”
封弈听了,摸摸鼻子,抬脚走进次卧。想到‘沈浩’现在性别的复杂性,封弈长叹一口气,希望今天晚上他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