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闭了电视,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有桌上的一盏烛光照亮他苍老的脸。这盏烛已经点燃了多少年?十二年或者十五年?他都记不清了。

电话铃又一次响了。

“哪位?”老牛仔拎起话筒。

“爸爸。”电话对面的人有点战战兢兢的。

“嗨!曼施坦因我的儿子,晚上好!你的感冒好了么?我非常想念你!”老牛仔忽然眉飞色舞起来。

“爸爸,我是三周之前得的感冒,感冒这种病即使不吃药两周也会自然康复。”曼施坦因叹了口气。

“哦……是么?”老牛仔挠了挠头,“儿子你找我有事么?”

“我是想……请问您能否……我知道这可能违背校规,但是今晚情况特殊,有人侵入,现在没法找出他们,而学院里有些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是他们的目标。”曼施坦因迟疑了很久,“能否请您……暂时地解开‘戒律’?这是执行部施耐德教授和我共同的请求。”

老牛仔沉默着,看着天花板,久久地不说话。

“我知道这个电话越权了,对不起打扰你看电影了。”曼施坦因忍耐了很久,急切地想挂电话。

“哦……不不!”老牛仔说,“我是在思考,过两周就是你的生日了吧?亲爱的儿子。”

“是啊,”曼施坦因有点尴尬,“想不到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