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习了一年之久的动作。
上次跟钱金龙一起做,没有完成。
这次……
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豁出去了,哪一个冰者,不是摔出来的。
凌骄阳右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旋转的手势,提醒她准备好了没有。
看她呆呆看着自己,莫名发现她的眼睛真圆,像猫一样,呆萌无辜,还保留着一份天生的孤独感。
他咬花的牙齿咬了咬,滑开数步,轻松的游弋于冰面。
看好了。
滑行,左脚外刃切冰,同时右脚刀齿砸冰,修长的身体立即腾空而起,旋成一团白影,落下时冰上激起“咯”的一声脆响。
行动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描写出来,已是一段文字,而做出来时,只是一刹那的光影。
观众席的欢呼应声而起,主席台上的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扭了扭脖子,眼底一抹外行看热闹的冷淡神色。
不论内行们怎么去评价,这种身为男选手跳跃里最容易的入门级三周跳。
但妹子们可是很买账的为凌骄阳喝彩。
咬花表演,第一次见到,新鲜又刺激,只有的他能把一个技术动作,做得轻盈而有诗意,落地轻如冰鸟着于弱水,优雅又柔美。
完成了示范,凌骄阳看向杨心悦。
眼神传递出一个讯息,“能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