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何男队员看到她时,也没有一个表现得友好的,她倒是很意外。
是不是坐机,又坐车,一头大汗的,形象不太美观,所以才有这种冷遇?
不想了,当时的她只是把东西往二零一一堆,随后找门卫了解一下训练的情况,随即套了一身舞蹈服,去了几百米外的舞蹈教室。
教室的门虚掩着。
门外站着一个拎手提式摄影机的年轻人,刚接完一个电话。
看到杨心悦,对方先上前自我介绍。
刀仔看了舞蹈教室一眼,耳边响起于经理刚刚电话里一番嘱托,在帮朋友还是听上司话之间,他很快做了决定。
还是听上司的。
于是上前:“刚来就上课啊?”
“是啊,你好,我是杨心悦。”对于第一个向自己示好的人,杨心悦很珍惜,友好打过招呼,直奔舞蹈室。
她伸手住门,要进去,刀仔抢身拦住。
杨心悦诧异。
刀仔摸头半天,憋出一句:“凌哥的车你洗了吗?”
什么?
她侧目,没有听错吗?
“洗车,今天接你的车,是凌哥的,交待过用完要洗了再还。”
确认不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