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分明是在斗舞?
亦或是让她有样学样的来上这么一段。
十几分钟过去,艾萍说:“进我的教室,这些是入门级别。”
入门?
杨心悦五雷轰顶。
没有人说过,要学会一个舞种才能进舞蹈教室。
再说了,她最多就是压压腿,练练几个摆造型用得着的动作,没有教过她这些。
女队员们用“就看你了”的神色扫着她,带着嘲笑。
男队员们以旁观者之姿,站在墙角,有几人已经低头耳语间。
卫国:“艾姐的车没人敢坐,艾姐的课最能作。”
陈光附和:“当然,她的车让人洗了不说,还让人嘲笑了她驾照的真实性,这不比让人说她不会教学生跳舞还要难受。”
“那也得给人准备的时间。”摄像机后闷闷响起一个声音,刀仔的半颗头对着视镜,“她刚下机。”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凌骄阳。
他没有闲心管这些,早早倒立在墙角边,在过去十几分钟了,没有挪动半分。
只是头顶下,多了一滩汗水。
他双眼看到的世界,是倒的。
看到的舞蹈也是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