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下去,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呛晕。 好了点。 她咬了咬牙,手沾了点风油精,在眼皮上抹了一把。 “哦哟,要了我的命。” 这辣爽,堪比酷刑。 两分钟后,出来时,她觉得自己跟打了鸡血一样。 回到冰上。 凌骄阳看到了异样的她。 他在档板边招了招手,她滑过去,见他没有穿冰鞋,问:“你怎么换鞋了?” “……” 凌骄阳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说:“你过来点。” 杨心悦站过去一步。 他说:“再过来点。” 她又移了一步。 “不够。” 他眼神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