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本人无福消受。”杨心悦搓着手指说。
“十八岁,还有两年,需待你长发及腰……”
他目光闪烁,明明意有所指,但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没有人会不知道下文。
普普通通的几个字,因为从凌骄阳嘴里陡然说出来,格外让人心神不宁。
他不是那个意思。
不,他有那个意思。
即使他有那个意思,但现在不是有这个意思的时候。
杨心悦目光盈盈若水,脸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传导至表皮可见的位置上,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耳朵。
“《十里红妆·女儿梦》何晓道,我们班女生都挺喜欢的一个诗人。”
不好意思,拿同学做借口掩饰内心的慌张。
她心虚了。
难得她听懂……
这算他们之间的两年之约吗。
凌骄阳本已经组织好语言,闻言他只觉得此时什么都不说更好。
只是他目光的亮度越发提升,自带眼线效果的眼眶都盛不下眼前少年的闪闪星光。
眼睫低垂,遮蔽住些许喜悦,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低低说了声:“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