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悦心说:“坐哪都无所谓,有个地方坐就行了。”
凌骄阳顿了顿,向走廊上看了一眼。
听到了外面奥夫跟林教练的对话:“我只有五天时间呆在这里,别的地方还等着我去。”
“当然。”
“我不可能一次面对几十个人,我需要绝对的安静,还有,我只能专注于一对选手。”
“当然。”
说的是俄语,凌骄阳听懂了。
而眼见这么多队员都放弃挑战机会的药教练,突然说:“你们是来玩的吗?”
“当然不是。只是不想玩命。”有人答。
“就这还想参加四大洲比赛?
你们战胜队友的勇气都没有,还能指望你们赢?”
“那是我们没有学会更高难度的动作。”有人不服。
药教练的目光像西伯利来吹来的寒风一样,不留情面的在众人脸上刮过。
杨心悦都不敢看他的眼神,那里面包含着父辈人最为痛心的四个字“不学无术”。
药教练点头:“我会让你们了解什么叫高、难、度……”
奥夫先生站到了会议室门口:“药教练,怎么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