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认真贯彻老爸的忠言——抱团。
药教练扫视着这群孩子,摇头叹息,一群只想权利不想义务的小家伙。
“将来有一天,你们可能代表国家出战,在填写个人信息时,也像今天这样,连背面都不看一眼。
那时有人在后面捣鬼,写上有辱你们甚至是羞辱国家的内容时,你们也像今天这样,一脸无辜,任人嘲笑,全然不自知吗?
从今天起,所有关系到试训的冰鞋、服装、伴奏音乐、食物,你们都要反复检查,不要拿过去的当现在。”
会议室内一片安静。
习惯由父母带领,由父母包办,由父母支配的他们,的确不知道外面的五光十色,是风雨过后的折射。
大家默然不动。
“不要以为能在冰上滑两步,就是运动员了,在没有进国家队前,你们充其量就是一群花滑爱好者,略知一些术语的皮毛,但连运动员精神是什么都没有搞懂的普通人。”
药教练的声音嗡嗡如南山之钟,敲震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我姓药,良药苦口的药,是来治你们懒病、骄病、浮病、公主病、少爷病的一剂特效药。试训营的费用由国家承担,你们就得有个运动员的样子。”
半晌,会议室内寂静无声。
大家像是被训蒙了。
又像是在集体抵制。
气氛空前压抑,杨心悦觉得再没有一个人舍身忘死的当出头鸟,大家都得阵亡在第一天。
于是,她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