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有狼惦记着她身边这块大肥肉。
教练组大多数的人意见是想给原来一队的男伴找一个年纪小没发育的女伴来搭。
谁被看中进入一队,是造化。
二队就是圈养的一群备胎。
之前一直挥之不去的拆队阴影,再次笼罩在她的心上。
“在我面前,做自己就好。”凌骄阳轻言慢语的说。
杨心悦憋闷的气囊一下子被这句话扎破,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以前觉得受罚是因为做错,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错哪了?”
体能课加了一倍的量不说,之前做肌肉支撑训练时,她都练得手脚抽筋,整个人僵硬酸痛得不想动弹。
凌骄阳展开身体与她头顶相对的平躺在地面上,声音淡如夜风的说:“其实你只要当这是在训练,就会看开了。”
杨心悦:“训练就训练,为什么要以罚之名,好像我们永远错,他们大人永远对。”
“那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 凌骄阳透过现象看本质。
“所以他觉得罚我们就跟罚小学生一样吗?”
“我们以前是爱好花滑的闲云野鹤,现在为了站上国际冰坛的斗士。”
“斗士?”杨心悦想了想,“那我们算哪一级的?”
凌骄阳没有出声。
杨心悦自己开始三六九等的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