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把命交给对方把握,这份信任刚开始可能是因为年少不知凶险,等到成年了还敢这样相信对方,那就是生死托付。”
杨心悦一怔:“说得跟爱情一样。”
凌骄阳:“没有血缘的男女,能维持一生,又最牢固的情感本就是感情。”
杨心悦恍了恍神:“凌哥,那我们处于哪个阶段。”
凌骄阳认真想了想:“我们……还差那么一点点。”
“差哪一点?”杨心悦追问。
“基于一些人力不可抗的原因,我们的互信还不够彻底。”凌骄阳牵着她的手,把她按在椅子上。
杨心悦琢磨着这句话,慢慢的坐在地垫上穿鞋子。
凌骄阳走过来:“穿这双。”
“为什么?”她问。
“透气啊。”
什么嘛?
搞双棉拖代替鞋子,那多毁人设。
不要。
凌骄阳蹲下来,将杨心悦脚上已经套好的鞋,慢慢取下,然后换上棉拖。
真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