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龙的时间花在一味的苦练上。
凌骄阳的时间花在苦练加思考。
好的运动员来了一拨又一拨,但伟大的运动员放眼全国却是凤毛麟角。
药教练:“亚冬会,二队必须参加,你先养好伤。”
钱金龙:“这点伤不影响。”
药教练:“那当初杨心悦伤了,你不也没有等她?”
……
没有比这句话更打脸了。
而且这话出自药教练。
药教练说完后,转向凌骄阳,之前对钱金龙是和颜悦色,看到凌骄阳时,直接甩出冰块脸:“凌骄阳,今天男厕所你扫。”
说完,也不管凌骄阳的反应,直接向钱金龙说:“杨心悦摔过一次,她爸爸说再摔进医院,可能不会让她练下去了,你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吗?”
钱金龙一直燃烧战斗之火的眼睛渐渐暗沉下去。
药教练走出洗手间,迎面,碰到在墙角伸出半拉脸的杨心悦,他哼一声:“不用吃中饭吗?”
杨心悦来不及缩脖,只得做着扩胸运动,溜达出来:“教练,我在控重中。”
药教练向洗手间看了一眼,像是安慰她:“你好好练,别的不用操心。”
杨心悦放下心,猛点头:“我这就去吃。”
脚步飞快离去……但她的方向是——直奔女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