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悦双眼所盯方向不变,边走边保持对那个方向行注目礼,几次欲从凌骄阳的手中挣出来,跑向已经渐渐看不到人影的“目标地”。
凌骄阳贴着她身后站了几秒,往她耳朵里吹了吹气:“还记得我们自由滑表演的是什么吗?”
杨心悦木木的说:“《花木兰》。”
凌骄阳:“我们表演的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女将军,你能不能进入状态一下。”
杨心悦回头摸了摸凌骄阳的耳塞:“还说我呢,你在沙发上躺得跟大爷一样,你是表演花木兰的阿爷吗?”
凌骄阳轻笑,取下左耳塞往她的耳朵里一塞。
“靖康耻,犹未雪……”
雄混的男声从耳塞里传出来,这可是她杨心悦背得最熟悉的一首词。
《满江红》。
杨心悦对这词的熟悉,得从她小时候开口能叫爸爸开始算。
那时,老爸天天没事就念这词。
爷爷那辈的人,喜欢,老爸更喜欢,杨心悦虽是女儿,对这个词……被动的记下,被动的在幼儿时期向家中父老背诵,再后来,高中了,终于她主动了一回。
还是她进育才那一天,老师搞了一节爱国主义教育。
大家都是抄着百度,念着鸡汤。
只有杨心悦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当众朗诵了一首《满江红》,然后,男生都莫名的记住了她的名和姓。
自此育才的女生们都以为搞体育的女生,全是像她样,长着可爱的脸,身体住着军人一样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