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凌骄阳安静的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勺子,拿起一片纸巾印着嘴角,动作看起来又缓又慢。
再伸手拿,纸巾盒空了。
杨心悦起身,去卧室重新拿了一包。
极自然的抽出一张递给他。
老爸静悄悄的看着这一切,手中举的筷子迟迟没有落下。
养了十七~八年的棉花袄,好像要披别人身上去了。
再看凌骄阳,接过,含笑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接着印嘴角。
事后,还不忘记说:“心悦说家里汤做得极好,今天尝过,的确在南方喝不到。”
南方孩子。
来北方训练。
也不容易。
老爸总算明白为什么凌骄阳看着比钱金龙高,但是骨架却比对方小。
饭前喝汤的孩子,一般吃不了多少主食,而且眼前这个还不好酒。
不过,相比朋友队友都为杨心悦在打抱不平,怎么凌骄阳没有什么反应的?
老爸接着叹气:“我家的孩子摔得进了医院,老杨家吭都没有吭一声,他们姓钱的如今见天的跟人叨叨,唉,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