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国家,俱乐部把你们送到这里来……
运动员!
什么是运动员?”
教练的声音在合乐前温和慢速,六分钟后,已经让杨心悦听出了抑扬顿挫的味道。
虽然不能整名明白,但后面几个词还是懂的。
寒意。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渗进了所有人的身体里。
外教:“没有人回答我吗?”
米国学员:“运动员是英雄。”
外教:“你还不是。”
学员:“先生你说得对,但我们不是孩子,拿点成人的音乐给我们练才对的。”
外教:“可你们连五岁孩子的音乐都踩不到点子上,先生。当然,我不介意放一段杰克逊的《战栗》给你再练六分钟。”
朴真:“我们身上都有伤,我们需要是提高成功力,用最省力的方法,做出最高的难度!而不是学小学生走路。”
外教:“所有人都想偷懒,但金牌失去时,你们会为此遗憾。”
朴真:“我练了近二十年,我没有懒过。六分钟踩音乐的节点,那去练踢正步好了。花滑没有人看这个。”
外教:“你很坦白。说得对。”他转向另一张亚洲面孔杨心悦,“那她为什么坚持?她没有伤过,病过吗?她头上两次伤是谣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