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
染在了她的指尖。
她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药教练站在她和林队中间。
“爸……”
她害怕的叫了一声。
药教练挥起的手,停在空中,犹豫着。
“我在为你清除花滑队里,破坏规矩的人。”药微吸了一口气,为自己辩白,“你不是最反感国家队里的谈恋爱吗?你就这么纵容他们?”
林队目光扫过公寓楼,想起过往十几年前的事,那种压抑个人需求,以国家梦想牺牲亲情、友情、爱情的时代已经不可能在这一代年轻身上重演。
那种大环境下,培养了很多人,同样也逼走了一批人。
如果一项运动,不能成为运动员生命之中最享受的事,而是被绑上战车的马前卒,那他们退役后,只会产生对过往一切的怀疑。
甚至成为没有人愿意提及一块伤痛。
双人滑,每天六小时的训练,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相互的扶持,怎么可能最终走向成功。
林队对药教练略带讽刺的说:“是不是我林英的位子,她想来坐坐?
凌骄阳和杨心悦十几年训练的积累,在你们的眼里只是去夺牌的工具吗?
好,你们把他们当工具,那也把这组工具保护好,今天的事我会向上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