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悦大为感动,何时她和凌哥的感情,已过度到了老夫老妻互不嫌弃身上各种味道的程度。
她讪笑间,弄了一套为自己开脱的说辞:“我其实是想洗来着,只是为了不让裙子上的钻石被水弄掉了,我就一直一直没有洗。”
一直?
一直!
那岂不是上面留下了杨心悦训练时的味道。
杨心悦明显看到凌骄阳的目光,由没事到有事,从有事到其实真不是事的转变,他默了默:“有味道?”
杨心悦怂得一批。
窘迫啊……
没脸见人了……
她是真想洗,又怕洗出问题……
美好的形象就这么被一件衣服给毁灭了。
连香水都不敢喷的她,可怜的叹叹把脸埋下。
看出她情绪骤然不高,凌骄阳问:“你怎么了?”
他握了握杨心悦的手,觉得凉,又揽她到身前,揉着她的肩头,试图给她温暖。
冰馆温度低,她的手比空气里散发的寒意更多。
杨心悦把手按在凌骄阳的心口上:“我下次多带些干洗喷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