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针杆在晃动,看到几张熟悉的脸,钟教练、药教练、林队时,她缓了一口气。
没有凌骄阳,那就证明不是做梦了。
眼珠一转,她惊得坐起,因为她看到赛场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队医。
只要他出现,不是见血,就是扎针。
队医,五十来岁,此时正指捏三寸长银针,在她的眼睛前比划。
她抬起眼皮:“能不扎吗?”
队医:“不扎可以。”
她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那就不用上场了。”
啥?
不上冰?
这事整得。
杨心悦郁闷的坐了回去:“扎吧扎吧,把我扎成个天线宝宝都成。”
队医手起针落,真的把杨心悦扎出了豪猪的模样。
他停下手中的飞针,把钟教练叫去了一边,说:“有湿寒之气郁结在脑子里,可能得放点血。”
钟教练皱眉:“这个会影响她的平衡力、跳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