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理知识杨心悦不懂,但她只问了一句:“吃止痛片都不好使了,是严重到要打封闭了?”
队医:“你是脑子里痛,不能打封闭。”
也对。
脑子痛打封闭,那直接成植物人了。
但这次的疼痛已经让她通宵未眠,不是队医给她扎了一气,只怕连这一小时都没有睡好。
她望向凌骄阳:“凌哥,我觉得只要比赛完,我还能活着,那就成。”
凌骄阳视线投布帘另一边正热闹喧嚣的冰面上,神情微微有点凝重:“好,这次听你的。”
说是听杨心悦的,其实是听队医的。
也不知道队医用了什么方法,杨心悦渐渐睡了过去。
按照比赛时间的安排,一个半小时后,才轮到他们上场。
依照惯例,六练的时间到了后,杨心悦和凌骄阳必须上冰试滑。
这一次教练组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只有一组中国队员上场参加六练。
杨心悦由凌骄阳陪着在休息区没有出来。
观众当中明白花滑规矩的人,并不多。
偶有几个知道皮毛的也没有太在意。
坐在观众席里的红色方阵里,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李潇坐到凌骄雪的身边:“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