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她,其他人一样摸不着头脑,正因为如此,更加不敢离去。
而房间里——
说沉默其实也不沉默,只是交流的方式是外面的人无法想到的。
夜芸还是被压着,虽然处在劣势,但神色依旧冰冷,丝毫没一点服软和妥协的样子。
蓝铮虽然压着她,看着像欺负她,但只有他俩才知道他是最痛苦难受的一个。
夜芸动着嘴巴,无声的表示着嫌弃,‘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耍流氓,你知道有多恶心吗?’
蓝铮垂在她头顶,不甘心的瞪着她,同样动着薄唇,‘你欠了我多少年,你自己说!’
‘承蒙你看得起,没想到我这么个老蚌肉还有如此魅力,呵呵。’
‘你就是老成骨头我也要!’
‘算了,我不想跟你多说,你要做就做,做完就快滚,我不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夜芸动着嘴巴,双眼闭上,也看不出有被人强迫的委屈,反而淡定十足的迎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门外,听动静的四个人都快没耐心了。
特别是夜颜,都想拍门了。搞什么东东啊,是好是闹总得吱个声啊,真是急死她了!
正在她抬起手时,突然从房里传来一道洪亮的低吼声——
“谁敢在外偷听,我让他晚两年成亲!”
这一嗓子,那真是毫无征兆的把人吓了一跳。
祁雪躲在蓝文濠怀里都开始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