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错的。”洛妈妈肯定地道:“对方口里特意提到了一句‘独一份的那位’。府里年轻些的怕是不知道,但我们这些老人,可是多年前听到老太太好些次督促二老爷读书时,念叨二老爷是她心里头独一份的。是他准没错。”
秦楚青便笑了,“那这话还有谁听到了?”
“没有旁人。她们细心看过,周围没了人才说的。我当时也是因为弯腰去捡掉地上的扣子,这才被她们看漏了过去。”
陈妈妈听闻,对着兰姨娘院子的方向冷哼一声,道:“也是个不省心的。平日里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却还吃里扒外。有这份心力,倒不如好好修修自己的性子。也总比走邪道的强!”
转念一想,陈妈妈又觉得不对劲,悄声低语:“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去巴结着老太太,去寻她的那个表哥做甚么?”
洛妈妈在旁低叹道:“说的就是这个。您老可是忙糊涂了,说了这半晌,居然才刚发现。”
陈妈妈和洛妈妈都是府里的老人。多年的交情了,说起话来便少了许多顾忌,没事的时候也是随意互相开开玩笑。
听了洛妈妈的打趣,陈妈妈没有丝毫平日里的轻松,反倒更加忧心起来。
洛妈妈一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赶紧过来禀明。可见洛妈妈也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先前秦楚青让陈妈妈寻了府里的老人来打探那些事情,陈妈妈自然也与洛妈妈说了。
两人都是知道当年兰姨娘做下之事的。旁的不说,单就兰姨娘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怎么把个烂醉如泥昏睡过去的大男人搬进屋子里,就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
如今知晓兰姨娘和二老爷在偷偷联系……
陈妈妈不由嘀咕:“先前从下人们身上没查出什么,咱们都在猜府里头哪位主子和她关系最为密切、帮了忙。如今倒好,知道是谁了,反倒更加奇怪了。大房二房素来不合,二老爷为甚么要帮她?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