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的处境就艰难。如今破了相,怕是更难了。只望她经了这一劫后自此好生歇着,温顺一些,往后二太太便也不会太为难她。”
常姨娘知晓这事儿后,如此叹息了两句,便唤了丫鬟们赶紧做事去了。
陈妈妈却不以为然。
她悄悄与秦楚青道:“那位姑娘就不是个本分人。原先她就觉得自己吃了亏,方才处处闹着要求个‘公正’。如今她遭了这一事,怕是会更加愤愤不平。难保还会做出甚么事来。”
秦楚青笑道:“无论她怎样,断不能再动了伯府分毫。由着她去就是。只是往后瞧见了她,需得绕远了些。省得被她给缠了进去。”
她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那日她们三个骑马坐车走得快,离了半条街去。但三老爷却没那么幸运了。
秦如薇将头上撞破了的时候,三老爷正在她的旁边。秦如薇头上流着血,那么一歪,刚好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三老爷赶紧让长随把这瘟神侄女儿给送去她们家。
谁知这么一来,二房倒是赖上了他。时时刻刻寻了他去闹,说是秦如薇的医疗费用他需得出上一份。
自此以后,三老爷也怕了二房。
二房的人再去,无论主子奴仆,得,一律闭门不见了。
“是这个理儿。可不能和那般的人再扯上关系。”陈妈妈说道:“只是可惜了凌姑娘。她倒是个好姑娘,谁料竟是碰上了那样的母亲。”
凌嫣儿和凌太太在伯府里又住了三五日,便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