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简单。
——这种情况不是发生了很多次了么?
秦楚青稍微想了一下,这便想起来,每次霍玉殊和霍容与争执起来的时候,都是她去劝解的。
这么一来,那些时候也确实是‘他解决不了’而又‘她能解决了’。
于是只能无奈叹气,道:“甚么事,尽管说罢。”
霍玉殊将已经喝光了的空杯递给她,看她又倒上了一杯,明显是准备给他稍晚些喝的,心里愈发滋味难辨。开心中带了点酸楚,笑容却愈发深了些,“其实真没甚么难事,不过是某家的姑娘闹得我这几天心烦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这话说得话里有话,秦楚青只当没听出来他在借机说她,直直地问道:“暖儿?”
霍玉殊不言不语,抬眸盯着她看了半晌,忽地一笑,道:“你知道就好。”
秦楚青撇开眼,问道:“暖儿做甚么了?”
霍玉殊顿了顿,说道:“正阳是不是打算去从军?”
“是。”
“暖儿知道了。哭着闹着不准他去。听说正阳决心已定,她就来缠我了,非要我下一道圣旨,让正阳这辈子都不上战场。我搞不定她。你去和她说。”
“……呃?”
秦楚青全然没料到是这么一件事,乍一听闻,倒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看到她呆愣的模样,霍玉殊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起身说道:“今日她闹得累了,已经被她母亲带回宁王府了。明日怕是还会来这么一遭。你记得进宫来,好生劝劝她。”
秦楚青赶忙问道:“她为何不让正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