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嘶”了一声,低声说:“你真像个采阳补阴的妖精。”
倪胭却低低婉转笑开,她趴在康泽的胸膛,轻轻去咬他的下巴,说:“采阳补阴那是狐狸精干的勾当。我可不需要。”
康泽凝望着她的眼睛,问:“那你是哪种妖精?”
“蚌——蚌妖。”倪胭万分真挚。
康泽低低“啊”了一声,呈个“大”字型摊在床上,沉醉地思索了片刻,说:“蚌……嗯,的确又软又白。”
倪胭抓住康泽的手腕,用他的手背给他擦额头的汗:“你累了就好好睡,我要回去了。”
她站起来赤身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穿衣服,又对着镜子化个淡妆。
康泽侧躺在床上,托腮望着她,看她快收拾好了,才开口:“钱夹里张卡拿去花吧。”
倪胭从小镜子里抬眼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涂抹口红。
以康泽的多年经验,这是不满意啊。
他想了想,又开口:“《天下歌》这部电影的女一和女二已经不能动了,女三如何?再有两集就出场了。戏份不少,角色也挺讨喜的。”
倪胭“啪”的一声将小镜子合上扔进手提包。她拎着包往外走,走到门口换上高跟鞋,不耐烦地说了句话。
房间的门被关上。康泽仔细琢磨了一下,才想起倪胭临走前说的是——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