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快步把他小心的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告诉大哥,哪不舒服?”

卫小弟听得不甚清楚,但生理的疼痛驱使他抽抽噎噎的哭诉:“大哥我好疼啊,脸疼,腿疼,嘴巴疼,耳朵也听不见了。呜呜呜,大哥,我是不是要变成聋子了……”

卫云脸色大变,紧张的提高了音量问他:“大哥说的话能听见吗现在?”

卫小弟犹豫着点点头:“能听见,就是大哥你声音有点小。”

眼瞅着卫云脸色不好,一旁的桐哥儿连忙开口,怯怯的说道:“郎中说,说裕哥儿要是耳朵听不见,过一两天就好了。”

卫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桐哥儿点头,“刚刚郎中爷爷和大哥说的。”

卫云这才安心了些,细细的安抚了卫小弟。

卫小弟一朝受惊,抱着卫云死不撒手,眼泪跟不要钱一样,谁喊都死不松手,心疼的顾大娘直掉眼泪。

这边哭成一团,柴房里却是一片冷寂,瘦小个儿的是镇上赌坊的,大家都叫他大狗,这人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不用霍成多问,就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倒是杨承勇,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还有动静,村长都以为这人没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