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觉得二哥就没一点责任吗?他要是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出去捻三搞四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凡二哥能想着孩子,都不会干这种丧良心的事儿。桐哥儿若是以后嫁了人,丈夫在外头偷吃,您会怎么想?”
霍婶子被他说蒙了,抽泣着喃喃道:“那不一样……”
霍伯母得了消息急匆匆的赶过来,霍婶子嚷嚷着要去要说法和后头俩人说了点啥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忍不住开口:“那有啥不一样,你家儿子出去偷吃就对,别人家就不对啊?”
霍婶子愣愣的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伯母也懒得跟她说,环视了周围,没发现俩孩子,便问道:“大成,俩孩子没跟你一起回来?”
“回来了。”霍成指了指厢房。
这样短的距离,俩孩子怕是什么都听见了,她忍不住心塞的瞪了院子里的人一眼。
这些人也是,有什么不能私下里说,非得让孩子们听见,这不是作孽嘛!
霍伯父吧嗒吧嗒的抽着自己卷的烟,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人呢?”
“还在义庄。”霍成说,办后事的一应事物都没有,昨夜就没把人拉回来,衙门那里案件也没有彻底里了解,暂时也还不能把人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