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岳也小声告诉他:“不怕,咱们也不怀好意。”
说话间,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两人对视一眼,迈步入门。
屋内布局与祝弃元岳那一套没有太大的差异。屋内光线暗淡,空调温度很低,祝弃打了个寒颤,元岳靠过去,用体温温暖着他。
地上散落着一些磨牙棒、小玩偶,两人绕过这些零零碎碎,最终在电视机前的布艺沙发上找到了此行寻找的对象。
看到对方的脸,祝弃不禁呆住了。
如果说,纪观其给祝弃的印象是“美”,涂容便是“媚”。
他比大银幕上更加好看,皮肤白皙,四肢修长,五官精致,眼角晕着淡淡的浅红,轻轻一瞥便是万种风情。
祝弃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即便穿着老头衫,给人的感觉都像是参加国际时装周的名模。涂容此时正穿着一件十分廉价的老头衫,四仰八叉地摊在沙发上。如果换了别人,祝弃八成会将其比喻为一条死狗,但放在涂容身上……即便依然像条死狗,也是名贵而美丽的品种狗。
当然,最吸引祝弃目光的,还是腰间那一条毛绒绒的、懒洋洋摆动着的白色大尾巴。
“哦,你们是来打扫卫生的么?”涂容抬起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朝电视柜的方向挥了挥,“帮我去买个按摩梳,钱在柜子里面,谢谢啦。”
“你就是涂容?”元岳看着涂容的脸,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冲击,只是单纯地确认长相,确认之后,便点了点头,“我是当代隐机者元岳,有事找你。”
“等等——”而祝弃刚刚回过神,便听到元岳如此开门见山地表明了身份,忙小声问道,“咱们就这么直接问?不用旁敲侧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