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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本是静心养性之物,放在这陆朝宗的身上,却变得甚是霸道,果然这香也是要看人的吗?

“苏大人,这应当就是那‘抱病在床’的二姑娘了吧?看着精神确是不大好。”陆朝宗定定看着面前脸色惨白的苏阮半响,然后才懒洋洋的将目光投向那苏钦顺道:“不知这位二姑娘可也是惠字辈的?”

苏父那一辈男丁以“顺”字为辈,轮到苏阮这辈,男丁以“致”字为辈,女子则以“惠”字为辈,意为顺致惠民。

“二姐儿不以‘惠’字为辈,她的闺名是由已故去的老太太取的,单名唤一个‘阮’字。”

其实这事也是苏钦顺较悔恨的一件事,因为苏阮出生时,正巧赶上老太太病危,老太太在取完苏阮的名字后,便咽下最后一口气去了,苏府孝字当先,老太太取的名,自然是万万不能改的,所以苏阮的名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但苏阮,酥软,如此轻浮之名,再加上这风流窈窕的不正经纤媚姿态,实在是让苏钦顺悔恨不已。

“苏阮,可是耳旁元阮?古书记载,似乎是一种略像月琴的弹拨乐器。”陆朝宗轻笑,狭长的双眸微眯,缓慢落到苏阮的身上。

跪坐在宴案右边的苏阮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但身子却像是没有骨头似得看着总是软绵绵的,胸前白腻鼓囊,一副天生媚骨,果真是酥软的紧。

苏阮跪在地上,听到从陆朝宗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吓得就是一个哆嗦,她用力的咽着自己干涩的喉咙,努力抑制住那股子逃跑的冲动。

“这桃近看,却也是没甚食欲了。”陆朝宗伸手拨弄了一下苏阮面前的软桃,骨节分明的指尖按在那软桃的夹缝处轻捻,另一只手撑在宝座侧边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