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苏阮伸手使劲的去扣那还含在自己嘴里的花中花,但她的下颚实在是太酸了,而且僵硬的根本就张不开。
一只修长手掌从旁伸出,慢条斯理的一把掐住苏阮的下颚道:“张嘴。”
“啊啊……”苏阮冲着陆朝宗摇了摇头,一副泪眼汪汪的痛苦模样。
陆朝宗伸出另一只手,然后用两指挤入苏阮的口中,把她的嘴撑大,将里面的花中花给拿了出来。
捏着手里那颗湿漉漉的花中花,陆朝宗嫌恶道:“不是还能张大吗?”
“啊……唔……”苏阮捂着自己的嘴,只感觉火辣辣的疼,嘴唇两侧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刚才那陆朝宗强硬的挤进来两根手指,直把她僵直的下颚又给撑开了几分,可怜苏阮被他箍着下颚,连转头都转不了,只能硬生生的被他撑大了嘴。
嘴角两侧火辣辣疼的厉害,苏阮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触了触,却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只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的嘴都被撑大了不少。
“阿阮姑娘,你弄坏了本王的花中花,可是该有些表示?”
陆朝宗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旁接过刑修炜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本王这花中花千金难买,现在这上头却都是阿阮姑娘的牙印子。”
“我……”苏阮一开口,便是醉酒后的沙哑之音,而且唇角两侧撕疼的厉害,她艰涩的吞咽着口水,喉咙里面好似有只手在拉扯着喉骨一样,刺骨的难受。
听到苏阮那活似黑乌鸦的粗嘎之声,陆朝宗轻蹙眉目,突然抬手将手里的那颗花中花朝着苏阮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