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执玉又回到村子里,敲开隔壁大娘的门,“张大娘,您看见延年了吗?”
大娘走出来,冲他摇了摇头,“没,好久都没看到了,我还以为你们兄弟俩出远门了,怎么?找不他了?”
执玉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延年对他说过,在外他们得以兄弟相称,不然会惹出麻烦。
“这半个月,您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没啊,前天南村的媒婆来找他,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媒婆来找他做什么?”
“当然是为他做媒啊,虽说你哥哥无父无母的,但人品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有多少姑娘都偷偷喜欢他呢!”
“姑娘喜欢他,关媒婆什么事?”
“这话说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哥哥也到了讨媳妇的年纪,自然要媒婆上门帮他说亲啊。”
执玉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乱麻般的心被这一番话说的更慌了,他也不管延年教育他的礼义廉耻,直接大声地反驳道:“他才不要讨媳妇。”
张大娘不和她见识,“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我就是他媳妇!”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张大娘吓了一跳,等回过味来,看执玉的眼神立马变得嫌恶起来。
执玉懒得跟她理论,气鼓鼓地转身跑了,跑到半路停下来,看到路边的野花开得正盛,他泄愤似的把那簇花拔得一干二净,“什么姑娘,媳妇,一派胡言。”
拔了还不尽兴,他叉着腰,又狠狠踩了两脚。